设立案件质量内部监督机构的若干思考
赵良剑
2002年7月，最高人民法院召开了全国法院队伍建设工作会议，明确提出要把法官职业化作为今后法院队伍建设的努力方向和工作重点。推进法官职业化改革，将对法官进行单独序列管理，法官的数量将减少，权力和责任将增大，如何面对新形势、新情况，完善法院内部案件质量监督机制，保障并监督、制约主审法官依法公正地行使审判权，防止并及时纠正错误裁判，对全面实施法官职业化建设具有不可低估的重要意义。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关于加强法官队伍职业化建设的若干意见》明确指出：“要完善法官的职业监督，建立和完善符合法官职业特点的内部监督制约机制。”为此，笔者结合宜宾法院实际，对完善法院内部案件质量监督机制作初步的探讨。
当前，我院内部审判监督有以下七种形式：1、依照审判监督程序对生效判决进行监督，由审判监督庭进行。2、上级法院对下级法院非程序性的监督，即上级法院主动介入下级法院正在审理的具体案件进行个案监督，实行案件请示制度和督办制度。3、庭长、分管院长对具体案件的监督，主要是案件的汇报和审核（批）制度。4、审判委员会的监督，即对重大疑难复杂案件的个案监督。5、实行立、审、执分立后，立案流程管理制度对各部门的制约监督关系。6、裁判文书评查制度，主要是对裁判文书制作质量的监督，由监察室进行。7、错案责任和执法过错责任追究制度，承办部门为纪检监察室（也受理对法官的作风投诉）。
对以上七种监督运行机制进行实践性考察和理性分析后，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依照审判监督程序对生效裁判进行监督，具有事后性、被动性、补救性的缺陷；立案流程管理对遏制超审限有一定作用，但对司法不公则制约有限；错案责任和执法过错责任追究制度的实施效果并不理想，因为纪检监察部门人员法律素质普遍不高，由于条件制约认定错案有难度，而且其他事务繁杂；裁判文书评查制度也具有事后性的特点，而且主要监督裁判文书质量，不能及时有效地纠正法官办错案；案件请示制度、庭长分管院长审核（批）制度、审委会制度主要是从法律适用上进行个案监督，监督也有限。
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时期，社会各界对人民法院和人民法官的期望值更高，对司法公正的要求更为迫切，尽管法院队伍主流是好的，但个别法官或者因为思想品质低劣而违法违纪办案，或者因业务素质不高而办案质量不高，妨碍了司法公正的实现。笔者认为，要堵塞这些漏洞，并克服以上监督机制的不足，形成规范、长效的案件质量监督机制，人民法院应设立专门的案件质量监督部门（如我院可设立案件质量督查处，以下简称“督查处”），专司案件质量监督工作，从检查范围、检查部门、检查标准、检查方式、检查程序、检查申辩、检查处理等方面，建立对案件质量的监督检查制度，并使之规范化、制度化。
一、案件督查应遵循的四大原则。一是监督不办案原则。法官职业化改革的目的是进一步落实审判独立，增强主审法官的权力和职责，因此不应因强调内部监督而走向另一个极端，形成新的“审者不判，判者不审”。监督部门要准确定位，把握好审判监督与法官独立审案的辨证关系。此外监督者办案可操作性也不强。二是不越权原则。即监督部门应遵守现行法律法规的规定，不应受理依照法定程序应由其他职能部门受理和处理的案件。如当事人依法提出的再审申请和申诉，仍应由审判监督庭依照审判监督程序进行审查。三是集体把关原则。案件督查工作应力求准确高效、监督到位，避免流于形式的无谓劳动。由于督查结果与法官切身利益息息相关，故督查工作应以督查组为单位进行，增强抗干扰能力，并避免一人决断带来的副作用。四是全程动态督查的原则。对审判权的监督重点和核心应是权力行使过程中的监督和制约，以防止权力的滥用。一旦形成错误的裁判，即使对责任人进行追究，但错误裁判本身所产生的消极影响往往难以挽回。况且，屡屡对发生法律效力的错误裁判进行纠正，不仅有损于司法裁判的权威性和终局性，也会降低人民法院的公信力。故针对审判监督程序事后性、被动性、弥补性的缺陷，案件督查应变被动为主动，由事后监督变事前、事中、事后的全程动态监督。即对案件进入法院即进行立案监督，对该立不立或不该立错立的情形予以纠正；对各方面反映大的案件进行调查，提出处理意见报审委会研究决定；对上诉、抗诉和再审案件进行复查，发现质量问题及时调查处理；定期对法官承办案件按照一定比例进行抽查，抽查结果与法官的晋级、晋职和目标考核挂钩。
二、督查部门的权利和职责。一是准确界定督查处的职能，使其不与其他监督部门产生职能交叉。督查处对各类案件具有监督权、检查权、调查权以及对案件及法官的处理建议权，即督查处对属于其监督范围的案件，有权提出监督意见。若主审法官或合议庭不接受监督意见，督查处有权报经院长提交审委会按法定程序予以纠正。根据当事人或有关方面的反映，督查人员可以调阅有关案件材料，要求承办法官说明案件情况，询问当事人及有关人员，旁听案件的开庭审理，发现问题及时汇报处理等。这些职能与审判监督庭依照法律对案件进行再审的职能无冲突。裁判文书评查现在由监察室进行，今后可将监察室的此项职能划归督查处，使裁判文书评查、法官承办案件抽查均由督查处办理。追究错案责任和执法过错责任现在由纪检部门办理，但由于纪检部门人员欠缺较高的法律素养和丰富的审判经验，故可考虑由督查处负责认定和追究错案责任和执法过错责任。人大、政协、政法委等的督办案件现在由办公室办理，也可考虑将此项职能并入督查处。《法官法》规定，各级法院要设立法官考评委员会，根据审判工作的规律和法官职业的特点，全面、细致地考评法官的审判工作业绩、审判业务、法学理论水平、政治表现和工作作风等方面的完成情况和表现，其中审判质量是法官考核的核心内容，包括程序公正、实体公正、裁判文书质量等内容。督查处的督查职能不会与法官考评委员会的职能发生矛盾，相反其督查工作有助于为法官考评提供公正客观的量化依据。二是法院监督部门应分工合作，配合协作。法院内部从事监督的机构有审监庭、纪检监察室、立案庭等，督查处在实施案件质量监督工作中，要注意同其他监督部门既按职责分工，各司其职，又互相配合，协调一致。如督查处发现错案线索，要向纪检监察部门、审判监督庭通报情况，提出处理意见报审委会决定。如督查处认定错案与纪检监察部门、审判监督庭发生认识上的分歧，应及时报请审委会作出决定。三是中级法院督查处除了负责本院的案件质量监督外，还承担对辖区基层法院案件质量监督检查工作（基层法院可设立案件质量督查科）进行指导、组织、协调和监督的职责，包括定期召开会议，部署检查工作，适时组织检查等。中级法院督查处对下级法院案件不进行个案监督，这是上下级法院审级监督关系决定的。
三、督查的案件类型和范围。一是督查的案件不仅要涉及刑事、民事、行政的一审、二审和再审案件，执行案件亦应纳入督查范围。笔者之所以强调对执行案件的监督，是因为民事、刑事案件相较而言现在还算有纠正的途径，但对执行权力的监督制约机制则很不完善。调查权与执行权合一，执行权与财产处分权合一，调查权与审查权合一的弊端，容易产生暗箱操作，损害当事人权益，同时也给极少数素质低下的执行法官留下可乘之机。二是督查案件包括已经立案的案件、正在审理的案件和已经审结的案件，时间上大致以当年内审结的案件为限。三是督查文书包括各类生效的法律文书，如判决书、裁定书、调解书以及庭审笔录、合议庭评议笔录、宣判笔录、执行笔录、审委会笔录等。
四、制定完善制度。为了使案件质量监督检查工作有章可循，必须注重案件质量内部监督的规范化、制度化建设：一是制定《案件质量督查工作实施细则》，对责任部门、工作内容、工作程序、惩戒处理等作详细规定。二是《案件质量检查规定》，包括对刑事、民事、行政、执行案件质量的详细规定。三是严格区分违法审判责任和质量差错责任，完善《追究错案责任实施细则》和《追究执法过错责任实施细则》。现在有的法院将司法机关履行刑事赔偿义务作为刑事错案的标志，把不批准逮捕、不起诉或判决无罪的刑事案件一律视为错案，凡是被上级法院改判或发回重审的案件，一律定为错案，这是不科学的。要注意根据案件的具体情况分清法官、法官助理、审委会、庭长、分管院长、技术鉴定人员、书记员的错案责任，要纠正一有错案就认定是法官责任的观念。此外由于法律规定宽泛的原因，不同的法官对同一案件的认识、裁量有所区别，要尊重法官的自由裁量权，不要随意认定错案。四是通报制度。制定《案件、裁判文书检查通报制度》，无论是对案件评查还是抽查，均应按照公开原则将结论在一定范围内让公众知晓。定期编发《案件督查专报》，着重从办案思路、业务能力、审判作风等主观方面剖析错案发生的原因，力争找出有共性、代表性的案件进行类型归纳，为合议庭办理类案提供借鉴，促进全体法官举一反三，提高审判质量。对典型案例予以通报，听取整改反馈意见，逐步形成一套完整的动态监督体系。五是《案件质量过错责任的处罚办法》，将案件质量与法官政治、经济待遇以及考评挂钩，视错案的具体情形给予轮岗、警告、记过直至开除的处分。六是申辩制度，即允许法官对评查抽查结果、处理意见等进行申辩，使案件督查做到客观公正。
五、督查对象和方法。督查对象以办案法官为检查主体，合议庭法官、法官助理、书记员等也是监督检查对象。督查方法做到常规检查与专项检查、定期检查与临时检查、一般检查与重点检查、随机抽查与逐件评查的结合。其中常规检查范围为二审改判、发回重审案件，再审改判的案件，上级法院指令再审的案件，检察机关抗诉的案件以及法律文书等。
六、对监督者的监督问题。肖扬院长曾经指出，审判监督庭的法官“是监督法官的法官，是监督办案的法官。因此，水平应该最高，自律性应当最强。”其实这也是对案件质量督查部门同志的要求。为此要高度重视督查处人员的选拔问题，要将那些德才兼备、审判经验和社会阅历丰富、坚持原则、不怕得罪人、威望崇高优秀审判人员选拔出来，从事案件质量内部督查工作。督查公开、申诉、申辩制度以及审委会议事制度也能有效地监督督查法官。根据监督不办案的原则，督查处对主审法官接受监督意见后所作出的裁判不负错案责任。但是对于在办理监督事项时，因责任心不强对应当发现的问题没有及时发出监督意见，因而造成错案和极大不良后果的，或在限定的期限内未完成监督事项且无正当理由的，有关督查人员应负失察责任。
总之，实施案件质量内部监督，能有效解决现行法院案件内部监督体制的种种弊端，其优势非常明显：一是能有效地减少错案、冤案，维护法制权威。由于有坚实信赖的监督中坚力量，有切实可行的监督手段，有严密的监督体系，能保障法官办案被置于可靠的监督之下，从而确保司法公正。二是切实维护当事人权益，减轻当事人的讼累和经济负担，提高法院公信力。因为内部质量监督机制注重事中控制，能有效保障初审案件的质量，从而减少申诉、上访、再审案件的产生，减轻当事人的诉讼成本和经济负担。从当事人角度来思考，二审、再审程序改判原审错案，当事人为此却要多付出诉讼费用，承担了法官办错案的风险，对当事人无公平可言。因此实施案件质量内部监督也是人民法院深入贯彻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切实改进审判作风，以人民利益为最高标准的必然要求。三是既能督查实体公正，又能督查程序公正。实体公正相对容易判断，而程序公正，作为隐含在审判各个环节中的操作过程，相对“隐性”，较难检查和发现问题，这就对案件监督、检查提出了较高的要求。督查部门通过对每个承办人审结的案件、各类诉讼笔录进行个案抽查，能对是否存在未经报批的超审限案件、开庭传票日期与实际开庭日期是否相符、是否公开宣判、送达回证的签收是否规范等存在程序瑕疵的情况向相关业务庭、合议庭反映，提醒合议庭引以为戒，避免因忽视“小”问题存在而损害裁判的公正性、权威性。四是降低司法成本。与审判监督程序相比，案件质量内部监督启动易、处理快、周期短、见效快，能切实降低处理错案的司法成本。五是将案件质量督查结果与法官的晋级、晋职、年终目标考核挂钩，能使考评结果客观公正，并能促进法官增强责任心，积极钻研业务，提高办案水平。六是预防和惩治司法腐败。由于案件质量监督实施案件全程监督，根据错误苗头，督查部门能及时警示法官，防微杜渐，避免法官犯更大的错误。七是是便于各个内部监督部门配合协作和监督制约，形成整体合力。案件质量监督是法院监督体系的核心和关键，抓好案件质量监督，并发挥其龙头和纽带作用，就能与其他监督部门密切协作，最终达到形成符合法官职业特点的内部监督制约机制的目的。八是督查处作为与外部监督的联系纽带，能有效地加强外部监督力量。法院外部存在众多的外部监督，主要是各级党委、人大以及公众舆论对法院审判活动的监督，通过法院内部行政组织系统发挥作用。但是现在的外部监督在法院系统内部缺乏有效的中间环节，致使外部监督的影响无法有效地及于审判活动本身，法院对外部监督的方式停留于上催下转，结果往往不了了之。督查处监督力度大，能将来自外部的监督转化为内部监督，并将督查结果集中回复反馈，效果更好。
(作者单位：四川省宜宾市中级人民法院)
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亚洲开发银行贷款协定（普通贷款业务）（防城港项目）
中国 亚洲开发银行
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亚洲开发银行贷款协定
（普通贷款业务）（防城港项目）
（签订日期１９９７年１月５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以下简称借款人）与亚洲开发银行（以下简称亚行）于１９９７年元月１５日签订贷款协定。
鉴于：
（Ａ）借款人已向亚行提出贷款申请，建设本贷款协定附件一中所述项目；
（Ｂ）本项目由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以下简称广西），通过广西交通厅（以下简称交通厅）和防城港务局（以下简称港务局）执行，按亚行满意的贷款条件及条款，广西将从借款人那里得到所提供的贷款。
（Ｃ）亚行已同意按本协定以及亚行与广西、港务局同日签订的项目协议中所规定的条件和条款，从亚行普通资金中提供一笔贷款。
为此，双方达成协议如下：
第一条 贷款条例、定义
第１．０１款 １９８６年７月１日颁布的亚行《普通贷款业务条例》中的所有条款均适用于本贷款协定，应视同已全部载入本贷款协定，具有同等效力，但受下述修正条款的制约（以下将修正过的《普通贷款业务条例》简称为“贷款条例”）。
（ａ）删去第２．０１款之（７），由下列文字代替：“ｄｏｌｌａｒ”或“ｄｏｌｌａｒｓ”或“＄”均指美元。”
（ｂ）删去第２．０１款（２６）和（２７），新的第２．０１之（２６）规定如下：“‘美元总库’指亚行未偿还的美元借款的总库，以便亚行从普通业务资金中拨付美元贷款。”
（ｃ）删去第３．０２款第一段的最后一句。
（ｄ）删去第３．０２款（ｂ）（ｉｉ）条，并代之如下：“（ｉｉ）与本贷款有关的‘合格借款’指在１９９２年６月３０日以后提款的亚行在美元总库中的未偿借款。”
（ｅ）删去第３．０６款（ａ）条的最后一句，和第３．０６款（ｂ）条中的“亚行可接受的日期。”
（ｆ）删去第４．０２款，并代之如下：“从本贷款帐户中提款的货币须为美元。”
（ｇ）删去４．０３款（ａ）条，并代之如下：“本贷款的本金须用美元偿还。”
（ｈ）删去４．０４款，并代之如下：“本贷款的任何部分的利息须以美元支付。”
（ｉ）删去第４．０５款中的：“根据第５．０２款规定的任何特别承诺费。”一语。
（ｊ）删去第４．０９款，新的４．０９款的规定如下：
“无论贷款条例的任何规定是否与此相同冲突，凡在特殊情况下亚行确定不可能用美元拨付贷款时，从贷款帐户中的提款货币应当是亚行认为合适的一种货币或多种货币。这部分贷款资金的本金和利息应以提款货币偿还。这部分本金的利率应根据亚行为这一种或几种货币的筹借成本加上一定的利差来计算。资金成本和利差由亚行随时合理地确定。”
第１．０２款 贷款条例中已明确定义的术语，在本贷款协定中无论用于何处，除上、下文另有要求外，其词义均按贷款条例的定义解释，下列新增术语具有以下涵义：
（ａ）“财政年度”指每一个日历年度从一月一日始，至十二月三十一日止的借方和港务局的财政年度。
（ｂ）“防城港”指由港务局管理的港口。
（ｃ）“港务局”的是防城港管理局，它是个具有独立法人资格实体的，属借方全民所有，具有注册登记手续，或者属继承人所有。
（ｄ）“广西”指借方的“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
（ｅ）“交通厅”指广西交通厅或继承人。
（ｆ）“执照”指港务局注册，于１９９２年８月１５日，由广西防城港区工商管理局发放的《企业法人资格营业执照》。
（ｇ）“交通部”指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部或继承人。
（ｈ）“再转贷协议”指广西与港务局签订的协定，参看本《贷款协定》第３．０１款。
（ｉ）“项目执行机构”在《贷款条例》中指：（１）实施项目的Ａ部分的港务局或继承人；（２）实施项目的Ｂ部分的交通厅或其继承人代理实施。
（ｊ）“项目设施”指被建设的或提供的或由项目供应的设备。
（ｋ）“项目公路”指连接防城港－－南宁北海公路利用一部分本贷款拟建筑的公路。
（ｌ）《转贷协议》指借款人与广西签订的协议。参看《贷款协定》第３．０１款。
第二条 贷款
第２．０１款 亚行同意从普通资金来源中向借款人提供伍仟贰佰万美元（＄５２，０００，０００）的贷款。
第２．０２款 借款人应按《贷款条例》第３．０２款的规定向亚行支付利息。
第２．０３款 （ａ）借款人每年应按百分之一的四分之三（０．７５％）的比例缴纳承诺费。自《贷款协定》签署后六十天开始，按以下规定对贷款金额（随时减去已提金额）计收承诺费（逐渐以少额回收）：
在第一个十二月中按七百八十万（７，８００，０００）美元计收；
在第二个十二月期间按二千三百四十万（２３，４００，０００）美元计收；
在第三个十二月期间按四千四百二十万（４４，２００，０００）美元计收；
之后，则按贷款的全额计收。
（ｂ）如果取消任何数额的贷款，本条款（ａ）段中所述的每一部分计费额度将取消部分占取消前贷款总额的相同比例减少。
第２．０４款 贷款的利息和其他费用应按每半年交付一次，即每年５月１５日和１１月１５日交付。
第２．０５款 借款人应根据本《贷款协定》附件二所规定的分期还款表，偿还从本贷款帐户中已提取贷款的本金。
第三条 贷款资金的使用
第３．０１款 （ａ）借款人应：
（ｉ）根据转贷协议将贷款资金转贷给广西；
（ｉｉ）根据再转贷协议，按照亚行满意的条件及条款，责成广西将一部分贷款资金（不超过３２，０００，０００美元）转贷给港务局。
（ｂ）除非借款人和亚行另行同意，转贷和再转贷的贷款资金应包括：
（ｉ）按照本协定第２．０２款的规定贷款利率相同的利息，二十四年的偿还期，包括四年宽限期；
（ｉｉ）由广西和港务局分别承担已转贷给广西的贷款资金和已再转贷给港务局的部分贷款资金的外汇风险和利息变动风险。
（ｃ）借款人应责成广西和港务局根据《贷款协定》和《项目协议》的规定将贷款资金用于本项目的支出。
第３．０２款 用本贷款采购货物、服务及支付其它开支项目，以及贷款在货物、服务及其它开支项目不同类别间的分配，皆应遵照本贷款协定附件三之规定，尽管该附件可能根据借款人和亚行达成的协议随时修订。
第３．０３款 除非借款人和亚行另行同意，所有用本贷款资金支付的货物和服务，必须按照本贷款协定附件四和附件五的规定进行采购，如果货物或服务的采购未按借款人和亚行已经商定的采购程序进行，或者采购合同条款不能使亚行满意，那么亚行可以拒绝为合同拨款。
第３．０４款 除非借款人和亚行另行同意，借款人应责成本贷款资金支付的所有货物及设备仅用于本项目的实施。
第３．０５款 根据《贷款条例》中第８．０３款的规定，从本贷款帐户提款的截止日期是１９９９年１２月３１日，或者是由借款人和亚行可能随时商定的其他日期。
第四条 特别契约
第４．０１款 （ａ）借款人应敦促广西和港务局按照健全的管理、财务、工程、环境和港口管理及港口运行的惯例，勤奋而有效地执行本项目。
（ｂ）在本项目执行及项目设施运营过程中，借款人应当履行或责成有关单位履行本贷款协定附件六中规定的全部义务。
第４．０２款 借款人应按需要或责成有关方面按需要和亚行可接受的条款及条件，使广西和港务局准时地得到除实施本项目所需贷款外所需的资金、设施、设备、土地以及其它资源来实施本项目。
第４．０３款 在本项目执行及项目设施运营过程中，借款人应保证其下属部门和机构能够按照健全的管理政策和程序发挥作用，给予协作。
第４．０４款 借款人应或责成有关方面向亚行提供属亚行合理要求的一切报告及资料，包括：
（ｉ）本贷款、贷款资金的使用和设备维修支出；
（ｉｉ）用本贷款支付的货物、服务及其他开支项目；
（ｉｉｉ）本项目；
（ｉｖ）广西和港务局的管理、营运和财务状况；
（ｖ）借款人所在地区的金融经济情况，和借款人国际收支状况；
（ｖｉ）与本贷款有关的其它事宜。
第４．０５款 借款人应允许亚行代表检查本项目、用本贷款资金采购的货物及任何有关记录和文件。
第４．０６款 借款人应从自己一方采取一切必要行动，包括年度审查和调整，如可能，还有广西和港务局规费征收和港务局的固定资产的重估等，（参看《项目协议》中附件的第６（ａ）段），使广西和港务局能够履行《项目协议》的义务，借款人不应采取或允许他人采取任何妨碍履行这些义务的行动。
第４．０７款 （ａ）借款人应行使《转贷协议》中规定的权力，并责成广西按《再转贷协议》行使广西的权力，籍以维护借款人、广西和亚行的利益，实现本贷款的目的。
（ｂ）事先未经亚行同意，不能转让、修改、废除或放弃《转贷协议》或《再转贷协议》中所规定的权利与义务。
第４．０８款 （ａ）借款人和亚行双方都认为，在对借款人资产行使置留权方面，亚行之外的其他外债债权人不应享有超过本贷款的优先权。为此，借款人承诺：
（ｉ）除非亚行另行同意，如果以借款人的任何资产的置留权作为任何外债的担保，此置留权应根据实际情况，平等地、按比例地保证本贷款本金、利息和其他费用的偿还；
（ｉｉ）借款人在建立或允许建立此种置留权时，应对上述要求作出明文规定：如果由于宪法或其他法律原因对借款人不能对其下级政治体制资产的任何置留权按上述规定做明确表述，借款人应按亚行满意的方式在亚行不承担费用前提下，及时为本贷款的本金、利息和其他费用对借款人的其他资产设置新的置留权。
（ｂ）本款（ａ）段的条款不适用于
（ｉ）在购置某项财产时，纯粹为了担保偿付其价款而建立的任何置留权；或
（ｉｉ）在正常的银行中产生的置留权，以及为还贷款不足一年的债务作担保而产生的任何置留权。
（ｃ）本款（ａ）段中所使用的：“借款人资产”一词，系指借款人的任何行政部门或机构的资产，以及这些部门下属机构的资产，包括中国人民银行和为借款人行使中央银行职能的其他机构的资产。
第五条 中止、取消、提前偿还
第５．０１款 根据贷款条例第８．０２款（ｌ）要求，现补充规定可中止借款人从本贷款帐户提款的权利的额外情况：
（ａ）借款人或广西应已无力执行其在《转贷协议》中规定的责任；
（ｂ）广西或港务局应已无力执行其在《再转贷协议》中规定的责任；或
（ｃ）执照或任何规定应已以任何方式被废除、中止或修订，而亚行则有理由认为其将或可以对项目的执行或项目设施的营运产生不利的影响。
第５．０２款 根据贷款条例中８．０７款（ｄ）要求，现补充可构成加速还款的额外情况：
（ａ）一部分或整个公路项目的所有权或管理权在未得到亚行同意前应已从广西转交或转让给第三方；
（ｂ）已发生本《贷款协定》的第５．０１款中规定的事件。
第六条 生效
第６．０１款 根据《贷款条例》中第９．０１款（ｆ）规定下列情况为本贷款协定生效的附加条件：
（ａ）本《贷款协定》须经借款人的国务院批准；
（ｂ）“转贷协议”和“再转贷协议”在形式和内容上符合亚行要求，并应正式以各方的名义签署和交换，一俟贷款协定生效，即转贷协议生效，其条款对各方即具有约束力。
第６．０２款 根据《贷款条例》第９．０２款（ｄ），向亚行提供的法律意见书还应包括以下内容：
“转贷协议”经各方批准认可、签署并交换，一俟贷款协定生效，即依其条款对各方具有法律约束力；
“再转贷协议”经各方批准认可、签署并交换，一俟贷款协定生效，即依其条款对各方具有法律约束力；
第６．０３款 《贷款条例》第９．０４款规定，本《贷款协定》须在其签订后九十天内生效。
第七条 其他
第７．０１款 按照《贷款条例》中第１１．０２款之规定，借款人的中国人民银行行长为借款人的指定代表。
第７．０２款 根据贷款条例第１１．０１款之规定，兹确定以下地址：
借款人方面为：
中华人民共和国 北京 西城区 成方街３２号，
中国人民银行 １００８００
电报挂号：ＲＥＮＭＩＮＢＡＮＫ ＢＥＩＪＩＮＧ
电传号码：２２６１２ ＢＰＣＨＯ ＣＮ
传真号码：（８６１０）６０１－６７２４
亚行方面为：
菲律宾 ０９８０ 马尼拉 ７８９信箱 亚洲开发银行
电报挂号： ＡＳＩＡＮＢＡＮＫ ＭＡＮＩＬＡ
电传号码： ２９０６６ ＡＤＢ ＰＨ（ＲＣＡ）
４２２０５ ＡＤＢ ＰＭ（ＩＴＴ）
６３５８７ ＡＤＢ ＰＮ（ＥＴＰＩ）
传真号码： （６３２）７４１－７９６１
（６３２）６３２－６８１６
（６３２）６３１－７９６１
（６３２）６３１－６８１６
双方业已通过各自的正式授权代表，于本协定首页所载日期，在亚行总部以各自的名义签署并交换贷款协定，以昭信守。
中华人民共和国 亚洲开发银行
授权代表 李凤瑞
关登明
附件一： 项目说明
１、本项目将建设一个单码头集装箱泊位，一个单码头散货通用泊位，和２０公里的疏港公路，以提高防城港生产能力及其效益，本项目亦支持以下几方面的政策改革：
（１）港口收费标准、管理、效益、自主权；
（２）人力资源开发；
（３）加强港口及公路的计划、建设、管理、营运及养护的组织机构。
２、项目包括以下内容：
Ａ部分：港口部分
（１）建一个专用集装箱泊位和一个多用散货泊位，各有一个码头。疏竣港口进港航道。扩建港口铁路调车场和支线。其它附属设施。
（２）采购的设备包括门吊机、伸距堆料机，叉车、拖车以及挂车设备，其它各种集装箱辅助设备有：一个电脑控制系统，散货装卸设备有门吊机、卸货车、堆场机、皮带机、推土机、轮式装载载机、拖轮、配电房、用于溢油清理的环保设备。
（３）施工材料包括：钢材、水泥及木材。
Ｂ部分：公路部分
（１）建设连接港口和南宁至北海高速公路的疏港公路。
（２）公路建筑设备的采购，包括推土机，挖土机，平路机，钻机，卡车和装卸车，以及公路营运设备，包括路面养护机，征费、监视和电信设备。
（３）公路建筑材料的采购，包括水泥和钢材。
３、提供咨询服务，做好准备工作和投标文件的评估。主要通过工地及海外培训来提高交通厅、港务局以及其他有关借方的执行机构人员在工程管理，合同管理和港口、公路规划管理方面的人员技术技能。
４、本项目预计１９９９年６月３０日完成。
附件二： 分期还款表（防城港项目）
应还日期 应还本金
（美元）
１９９９年５月１５日 ４３０，５００
１９９９年１１月１５日 ４５２，０００
２０００年５月１５日 ４７４，６００
２０００年１１月１５日 ４９８，３００
２００１年５月１５日 ５２３，２００
２００１年１１月１５日 ５４９，４００
２００２年５月１５日 ５７６，９００
２００２年１１月１５日 ６０５，７００
２００３年５月１５日 ６３６，０００
２００３年１１月１５日 ６６７，８００
２００４年５月１５日 ７０１，２００
２００４年１１月１５日 ７３６，２００
２００５年５月１５日 ７７３，１００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１５日 ８１１，７００
２００６年５月１５日 ８５２，３００
２００６年１１月１５日 ８９４，９００
２００７年５月１５日 ９３９，６００
２００７年１１月１５日 ９８６，６００
２００８年５月１５日 １，０３６，０００
２００８年１１月１５日 １，０８７，８００
２００９年５月１５日 １，１４２，１００
２００９年１１月１５日 １，１９９，３００
２０１０年５月１５日 １，２５９，２００
２０１０年１１月１５日 １，３２２，２００
２０１１年５月１５日 １，３８８，３００
２０１１年１１月１５日 １，４５７，７００
２０１２年５月１５日 １，５３０，６００
２０１２年１１月１５日 １，６０７，１００
２０１３年５月１５日 １，６８７，５００
２０１３年１１月１５日 １，７７１，８００
２０１４年５月１５日 １，８６０，４００
２０１４年１１月１５日 １，９５３，５００
２０１５年５月１５日 ２，０５１，１００
２０１５年１１月１５日 ２，１５３，７００
２０１６年５月１５日 ２，２６１，４００
２０１６年１１月１５日 ２，３７４，４００
２０１７年５月１５日 ２，４９３，２００
２０１７年１１月１５日 ２，６１７，８００
２０１８年５月１５日 ２，７４８，７００
２０１８年１１月１５日 ２，８８６，２００
合计：５２，０００，０００美元
提前偿还的贴水
根据《贷款条例》的第３．０６款（ｂ）部分，兹对本贷款本金的任何部分提前偿还时应付贴水的百分比作出如下规定：
提前偿还时间 贴水
在提前偿还日适用于未偿还的贷款余
额的利率（以每年的百分率表示）
到期前不超过３年 ０．１３
到期前超过３年但不超过６年 ０．２５
到期前超过６年但不超过１１年 ０．４６
到期前超过１１年但不超过１６年 ０．６７
到期前超过１６年但不超过２０年 ０．８３
到期前超过２０年但不超过２２年 ０．９２
到期前超过２２年 １．００
附件三： 贷款资金的分配与提取
总则
１、本附件附表（下文叫“表格”）列出由本贷款资金支付的货物、服务和其他项目的类别及每一类贷款资金的分配（参见表格中的“分类目录”和“分类细目”）。
税赋
２、除非亚行另行同意，本项目的任何当地税赋不能从贷款帐户中提取。
亚行融资的比率和金额
３、除非本附件规定和亚行另行同意，按照表格中栏目Ｂ的百分率或相对于栏目Ｃ的应支付的帐款，表格中“分类目录”和“分类细目”中的项目的资金提供，应由本贷款支付。
４、分类目录１中的建筑材料，其分配数额表示该工程目前估算的国外支出，这笔数额取决于以上栏目Ｂ中的百分率，对于这些建材，根据栏目Ｂ中的百分率从贷款帐户中提款。
５、根据本贷款协定附件四中有关条款，通过有效的国际竞争性招标或货比三家采购，与地方供应商所签订的合同，基于以下原则使用贷款资金支付：
（ａ）如果从本国供应商购买的货物系国内制造，则按货物出厂价支付１００％的货款（不含任何税赋）；
（ｂ）如果从本国供应商购买的货物系完全进口，则支付合同价格的外汇部分。
６、一些需要本贷款资金出资的货物可以根据附件四《贷款协定》中有关条款，在地方投标后，从地方供货商购买进口部件而在地方制造的货物。根据包括地方采购的合同表格中栏目Ｂ的百分率表示货物估算的外币组成，并运用，以便从“贷款帐户”中提取。
地方支出
７、除非亚行另行同意，本贷款帐户提款不用于本项目中的地方支出。
利息及承诺费
８、“分类目录”５的分配的资金数额，是项目建设期间的筹资利息和承诺费。到偿还期，亚行有权以贷款人名义，从贷款帐户中提款，用以向其本身支付需到期偿付的贷款利息和承诺费。
再分配
９、尽管以上附表已规定了贷款资金的分配和提款百分比，但是：
（ａ）若拨给类目的贷款金额出现不足以支付该类别中已经同意的各项开支，亚行可以通知贷款人：
（ｉ）将其它类别中亚行认为不需支付其它开支的贷款资金，再分配给该类别，以满足预计的资金缺口。
（ｉｉ）如果此次再分配仍不能满足某资金缺口，就应减少用于此类别的开支的提款百分比，以便此类别的提款可以进一步继续，直到所有的开支支付完毕。
（ｂ）如果分配给某类别的贷款金额超过了该类别已经同意的各项开支，亚行可以通知借款人，根据需要将该类别项下多余的贷款金额分配给其它类别。
周转金帐户
１０、（ａ）除非亚行另行同意，借款人应该在贷款生效日过后立即开立周转金帐户，处理贷款收入的支出额。按照亚行１９８６年１１月的《周转金准则和支出程序表》，应该开立、管理、补充和清算周转金帐户，因为常有变动，所以，具体安排由借款人和亚行商定。存入周转金帐户的最初数额不应超过一百万美元。（ｂ）支出明细表可用来偿付小合同的合理费用和工程实施的增量支出，并清算存入周转金帐户的预付款，根据亚行１９８６年１１月的《周转金准则和支出程序明细表》，因时常变动，所以，具体安排由贷款人和亚行商定。可按照支出明细表可偿付或清算的单项付款，支出的每一项不应超过五万美元。（ｃ）在本《项目协议》中第２．０９款（ｂ）未作概述性限制，经亚行容许，借款人应责成其审计单位定期审计与周转金帐户和支出明细表有关的帐户和记录，并将审计报告，无论出现何种事件，应在每个财政年度末不迟于６个月尽快交给亚行。根据《项目协议》，可将该审计作为广西的定期年度审计和港务局总帐和财务报告的一部分来进行。但是，检查周转金帐户和支出明细表的意见应与审计报告分开。
追溯贷款
１１、允许从贷款帐户中从１９９５年８月２２日至生效期内提款用于与项目有关的合理费用，包括采购港口和公路施工及监控设备及材料、招聘顾问，但总额不得超过四百万美元。
附件三附表： 贷款资金分配表（防城港项目）
类 别 栏目Ａ 亚行融资比例
分配金额（美元） 栏目 Ｂ 栏目 Ｃ
类 别 细 目 比 率 提款基础
１、建材 5，3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ａ．港口部分 2，0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ｂ．公路部分 3，3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２、设备 36，2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ａ．港口部分 23，0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ｂ．公路部分 13，2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３、咨询服务 1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４、培训 800，000.00 100％ 外汇支出比率
５、利息及承 4，200，000.00 100％ 到期余额
诺费 ○不包括地方税金
６、未分配 5，400.000.00
总 计 52，000，000.00
附件四： 采购
１、除非亚行另行同意，用本贷款资金支付的货物和服务的采购必须遵循本附件以下各段所述的采购程序。本附件所谓“服务”一词不包括咨询服务。
２、货物和服务的采购应按照亚行一九八九年三月颁布并不断修订的《亚洲开发银行贷款细目采购指南》的规定执行。该指南已提交借款人、交通厅和港务局。
３、除了下面第６段和第７段及附表的规定外，在进行货物和服务采购时，不得对任何一个或一类供应商或承包商给予任何限制或优惠。
４、（ａ）估算的费用是５０万或超过５０万美元的设备及材料供应合同应根据《采购准则》中第二章的条款，按照国际竞争性投标签定。（ｂ）凡属国际竞争性招标授予的合同，总采购通告（亚行将分期安排出版）应尽早送交亚行，最晚不得迟于项目首次资格预审邀请或招标邀请发布之前的９０天。此通知的形式、细款和内容应符合亚行的合理要求。只要还有某种货物和工程需通过国际竞争性招标进行采购，就必须每年向亚行提供必要的信息，以不断更新总采购通告。（ｃ）按照《采购指南》第四章的规定，凡属经国际竞争性招标授予的合同，采购工作须经亚行审查。每一份根据此程序递交亚行审批的资格预审邀请和招标邀请草本应最迟在发布前４２天送抵亚行，内容应包括亚行合理要求的信息，以便亚行能安排分别发布此类邀请。
５、估算费用小于５０万美元的设备或材料的供应合同（小项目除外）应根据《采购准则》的第３章的国际采购来签订。
６、在国际竞争性招标条件下，对国内投标和国外投标进行比较时，根据借款人的意见以及本附件附录的规定，对下列情况给予优惠：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制造的货物。提供该类货物投标商应向借款人和亚行证实该产品附加值部分至少是该产品出厂价的２０％。
７、尽管以上第五段已有规定，预计合同金额相当于或不超出５０万美元的本项目下的公路收费及通讯、测试及环保设备可以直接从生产厂家或其代理商处购买。采购前，单项采购单、估算的费用、供应的潜在资源资料、及其他有关文件都应送交亚行审核。合同签订后，每一份合同交３份副本给亚行。
附件四： 国产货物优惠
１、通过国际竞争性招标采购的货物，根据下述规定，借款国生产的货物可获得优惠，只要提供这类货物的投标商向借款人和亚行满意的证明该产品的国内附加值至少为出厂价的２０％。
（ａ）为使用对国产货物的优惠，首先应对所有响应标书按以下三个类别划分：
（ｉ）第Ⅰ类：投标提供的货物是借款国制造的并满足国内最低附加值要求；
（ｉｉ）第Ⅱ类：投标提供其它货物是在借款国制造的；
（ｉｉｉ）第Ⅲ类：投标提供的是进口货物。
（ｂ）通过对同一类别内所有标书的比较，确定每一类别的最低标。标价中，进口货物不应考虑关税和进口税，货物的销售、交货不应考虑销售税和类似的税收。
（ｃ）将最低标相互比较，如果Ⅰ类或Ⅱ类的某一标是最低标，那么它将被授予合同。
（ｄ）如果上段（ｃ）的比较结果最低标来自Ⅲ类，则需进一步与Ⅰ类的最低标进行比较。仅为此进一步比较为目的，应将Ⅲ类中的最低标的标价上调，即在标价上增加下列两项中之任一项。
（ｉ）对Ⅲ类标提供的进口货物，应附加上非免税进口商应付的关税和其它进口税；或
（ｉｉ）如果上面（ｉ）段提到的关税和进口税超过投标到岸价１５％，则对这些货物标价按到岸价的１５％增加。
进一步比较后，如果Ⅰ类标是最低价，则选择其授予合同；如果Ⅲ类为最低标价，则选择它授予合同。
２、申请优惠的承包商应提供必要的资料，包括有关最低国内附加值的资料，以证明其享受投标优惠的合法性。
３、招标文件中应清楚地表明能给予的优惠，申请优惠条件所需的资格证明资料，以及如上述评标所遵循的程序。
附件五： 咨询专家
１、本项目在实施期间将利用个人咨询服务，特别是采购方面。咨询专家的工作大纲应由亚行、借款人和交通厅商定。
２、咨询专家的选择、聘用及服务应根据本附件规定及一九七九年四月颁布并不断修订的《亚洲开发银行及其借款人聘用咨询专家指南》的规定执行，该指南已交给借款人和交通厅。
３、选择、约定咨询专家应按照以下程序进行：
（ａ）候选人名单和候选人资格及一份合同草本应在选择咨询专家前送交亚行审批。
（ｂ）合同签定 合同一旦签定，应即刻向亚行提交对候选人的评价报告和选择合理性的简报以及已签合同的三份副本及时送交亚行审批。
（ｃ）合同执行 如果合同在执行后，需要进行大量的修正，那么在同意修正之前，应事先得到亚行的核准。
附件六： 项目的执行及其它事宜
实施安排执行机构
１、港口部分的执行机构应是港务局。公路部分的执行机构应是交通厅。
２、交通厅应协调工程的公路和港口部分的实施，因为这些是整个工程实施进度中亚行联系的要点。
总监及协调
３、借款人应责成交通部全面监督及协调工程的实施，保证工程作业得到满意的监测。
环境、社会方面
４、借款人应保证交通厅和港务局严格实施《环境影响评价概述》中的减轻影响措施，环境监测计划及建议。借款人保证将定期监测收集在《土地征用及移民安置行动计划》中的有关社会及经济方面资料情况。
培训
５、借款人应让交通部协调本项目的培训工作。交通部将通过中国人民银行在项目实施期间对借款人的执行机构、与港口行业有关的人员培训时间安排进行审查并认可。
６、为了保证本项目下进行海外培训获得较大收益，借款人应通过交通部安排并协调省内的专题讨论会。在专题讨论会中，归国的学员应作为培训人员为其他港口管理机构和省内管理代理机构的主要人员进行培训。
７、借款人应保证归国的受训人员留在学以致用的岗位上。
财务承诺
８、借款人将采取所有必要措施以确保《项目协议》第５段和第６段中港务局的财务承诺的合理性。假如采取措施后仍发现港务局有必要要尽《项目协议》第５段和第６段中的责任，借款人将保证由交通部向国家计委提出的港口规费标准提高计划将在１９９６年１２月３１日前得到认可。
